“哗啦”,又是一声轻响,透过窗帘白颖明看到珺梅把病房房门小窗的窗帘也拉上了。现在整个房间,已经被严密的“包裹”了起来,外界的人根本无法看清病房里面的情况,也无法听到病房里面的任何声音。虽然夜晚医院也有值班医生和护士,但是只要家属不去叫他们,他们绝对不会晚上主动来病房的,所以这个无人的夜晚,非常的安全……
只是,珺梅绝对不会想到,她以为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的重症监护室里,还有着另外一个人,这个人是她的丈夫白颖明,就躲在离他几米远的窗帘后面。白颖明不敢深度呼吸,害怕被珺梅听到,毕竟现在这个隔音效果极好的病房,安静的有点可怕。
珺梅安静的看了一会父亲后,她拿出了手机,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一紧,珺梅不会是要给他打电话吧?这个很有可能的,毕竟珺梅会问候他晚上吃没吃饭?汇报父亲的情况等等,他的心里提到了极点,如果这个时候珺梅给他打电话,躲在窗帘后面的他,该怎么应对?接电话?不可能的,他的心紧张到了极限。
不过事先白颖明做了充足的准备,甚至连手机都静音了,所以手机不会响起,如果珺梅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,他只能不接了,事后找理由把她搪塞过去,他做了好多的“应急预案”,却唯独没有想到珺梅会给他打电话,现在想来有些可笑。
只是最终,他的担心是多余的,珺梅拿起电话后,犹豫了一下,就把手机也调成了静音。为什么他知道珺梅把手机调成了静音?虽然他看不清楚,但是刚刚有按键音的手机,到最后的时候,没有了按键音,答案显而易见,珺梅把手机变成静音了。
珺梅这也是在做准备么?免得一会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氛围,被突然的手机铃声打断?放下手机后,珺梅掀开了父亲白老大的被子,一直把被子掀到了父亲的脚下。父亲上半身穿着病服,下半身完全赤裸。父亲软趴趴的阴茎瘫软在胯下,就算疲软也很有规模的龟头上,插着一根透明的导尿管,导尿管的一头插进父亲龟头上的马眼里,另一头连接着父亲床下的尿桶里。
没有了外人,珺梅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注视了一眼父亲白老大的阴茎,眼中闪过了一丝回忆和向往,最后俏脸一红,用手继续解开父亲的病服,病服掀开了,父亲带着皱纹的胸膛也显露出来。珺梅拿起毛巾,沾了沾脸盆里的热水,开始温柔的为父亲擦拭起来。
这个过程中,珺梅很温顺,擦拭的力道拿捏的很准,她一会看看擦拭的地方,一会看看父亲白老大安静的脸庞。她似乎正在回忆,回忆着以前发生的一切,只见珺梅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,最后手停住了,有几滴晶莹的泪滴开始低落在父亲的胸膛之上,珺梅最后还是没有骗过自己,这段时间的担心和委屈,在无人的时候,终于再次显露了出来。
“睡的还好么?我知道你累了,想睡就好好的睡,休息一下也好。今天可能是你的最后一晚,那么我就和你说说心理话吧,我说你听,这些话我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,包括颖明在内,但是今天我都告诉你,就算你要走,也让我把话对你说完,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。”珺梅手拿着毛巾,轻轻杵在父亲白老大的胸膛上,任由泪滴不断滴落在父亲身上,她这个时候没有去掩饰,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,在这个无人打扰,安静的病房里,她发泄着自己的内心。
“你想死就死吧,死了也好,死了之后,就没有人再会欺负我了。那一晚你用强夺去我为颖明保留多年的贞洁,我真的很恨你,我恨不得你去死,虽然我知道自己也有责任,可是我就是恨你,木已成舟,我无法让自己回到过去。我当时特别的后悔,为什么要一直纵容你。”珺梅慢慢的停止了哭泣,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冷,似乎想着什么伤心让自己痛恨的事情,珺梅继续叙说着她的心事。
“等你离家踏上江心岛的时候,当看到你一个人为自己包素馅饺子过生日的时候,当看到你憔悴苍老很多样子的时候,我的心却突然感觉到很痛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按理说我应该没有太多的感觉才对,但是看到你失落的样子我为什么会心痛?我曾经仔细思考过,我真的是在恨你么?后来我想通了,其实我不是在恨你,我是在恨我自己,恨我自己为什么……”这个时候的珺梅,一改刚刚的冷漠,突然又变得很伤心难过,她的表情随着她的语言变换着,这个时候的白颖明,突然发现妻子珺梅真的很有当演员的潜质。
“其实,之后的无数个夜晚,我都会想起那晚你把我强上的情景,甚至晚上做梦都会梦到,我不知道是为什么。也许现在的你听不到我的话语,那么我就把心里的感受都倾诉出来,我来说,你来听,记得,如果你能听到的话,一定为我保密。”说到这里,珺梅脸上一红,闪过一丝娇羞,带着扭捏和不自然。
“其实每每回想起咱们的那晚,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情动,下面痒痒的,湿湿的。说真的,你的下体比颖明大好多,自从颖明生病后,我好久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感觉。在那个晚上,你插入我身体后,前面我确实很慌乱,也很恨你,可是当快感从下面传来之后,我迷失了,我当时在心里对颖明说句对不起,就开始享受你为我带来的一切,真的,那种感觉我今生第一次体会到,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么快乐。那晚你给我带来的感觉,就是颖明所有的次数加在一起都远远不如。我说这些话是不是很淫荡?但是这就是我的真心话,我原本不会对任何人说的……”
听到妻子珺梅的这句话,白颖明的心里真的好酸,原来父亲那晚给妻子珺梅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,竟然自己和她做爱所有的次数加在一起,都赶不上父亲为她带来的那一次,是啊,父亲都把珺梅弄的潮吹了,而他一次都没有过,要不是看到珺梅被父亲弄成那样,他都不知道妻子珺梅高潮后还能潮吹喷水。
“无数个夜晚,我都怀念那晚的感觉,想着你强上我那晚的感觉,我自慰,很容易到高潮,毕竟经过咱俩那一次,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,只要想到那些,我就会情动难耐。只是每次自慰后,我都会责骂自己,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淫荡?我应该对那晚很惧怕很痛恨才对,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去怀念那个夜晚?甚至……甚至旅游的时候和颖明做的那几次,颖明的身体也没有康复,就算康复也无法达到你的尺寸和持久,他努力着,但是经过咱俩的那一次,他的能力已经远不能让我自然达到高潮。一个人突然吃到了山珍海味,再让他去吃粗茶淡饭,他会满足么?最后我不得不在和颖明做爱的时候,心里幻想着和你做爱,幻想着插入我身体的是你的下体,此时和我做爱的是你,另外回忆着那晚的感觉,才最后让我达到高潮的。”
听到妻子珺梅的这段话,白颖明心中真的很苦涩,他原以为他身体经过调理,外加自己和珺梅做爱时候,来段足够的前戏,就能让珺梅高潮了。那个时候的他,还在内心安慰着自己,父亲能让珺梅高潮,现在他也可以。只是这个时候,他才知道,原来珺梅和他做爱的那几次高潮,心里幻想的却是父亲,如果不幻想父亲,他的能力是远不能让珺梅高潮的。但是珺梅一直藏在心里,并且极力掩饰,鼓励他,安慰他。而且在珺梅的心里,父亲是“山珍海味”,而他却是“粗茶淡饭”……
白颖明心里后悔了,他后悔今晚为什么要过来偷听、偷看现在的一切……
此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,妻子珺梅最后几句话就像是一把刀子,狠狠的割在了他的心窝上,明知道珺梅是为了救父亲才说出这些话,明知道珺梅说的都是事实存在的,明知道这一切都不怪珺梅,但是他的心一直无法静止。
“不会的,珺梅说的都不是真的,珺梅是为了救父亲,才会去撒谎骗父亲的,她说的都不是心理话。”虽然白颖明极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去安慰自己,但是他从妻子珺梅的表情中、语气中完全能判断出真假,妻子珺梅说的是心理话,正常来说,她永远都不会对第二个人透露的心理话,他刚刚的不相信只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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